“没有过。”

不是没有,是没有过。

“你年轻有为,没有接触到合适的吗?”

“我只喜欢研究。”“研究我喜欢的。”

末了,姜祁山轻声补充,“喜欢的实验项目。”一个拙劣的补丁。

他一向是个随心所欲,只凭本能行事的人。享受别人乞求受折磨的神情,摧毁也好,引起几方战争也好,他不在乎。

能短暂欣赏别人的痛苦不安,已经足够。

可碰上莫慎远,姜祁山意识到,他想永远接触这个

人,前提就是,把自己的行为惯性全部打碎。

不越轨,不虚与委蛇,不暗中操控,

他在哥面前表现的形象,必须是正面的。

受着怪异情绪的影响,他也只想让莫慎远自由肆意活下去。

踩着他也行。

“没有喜欢过的女孩吗?”

“喜欢?”“啊……”

莫慎远侧过头,对方烦躁地扯着头发,半天才凑到莫慎远耳边说:“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

“为什么?”

“因为我想研究我喜欢的。”

不知是顾左右而言他刻意避开话题,还是属于研究员怪异的脑回路。

莫慎远收回视线,耳朵被吐息吹的发痒。

上坡路很长,夜晚他们倒不是孑然二人,不少人紧随其后。

运动的少,莫慎远几乎是撑着一口气坚持爬上去。热汗贴着鬓角,呼吸比夏风更热。

登上平台的那一瞬,他俯身撑住膝盖,缺氧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