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山和姜丛畔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愿意涉足医药,回到姜家的真公子。

或许是被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欺骗,他才会对如此清晰的提示视而不见,变得迟钝憨傻。

一只手拍在后背,莫慎远反射性挥开,浑身发抖扬起下巴,嘴唇更加苍白。

“哥?”帽檐压着发丝,姜祁山垂下眼,睡仁浸着亮光,直勾勾看向莫慎远。

喉咙火辣辣的干,莫慎远逃避注视沉默许久。他不知如何面对。

仔细想来,姜祁山除了不够坦诚,确实是没做过越界的事情。可他心里就是觉得怪,跨不出去,没法不心怀芥蒂。

光线被遮挡住,皂香味儿一晃而过,姜祁山又走到这这次干脆俯身看向莫慎远的脸,“怎么了?难受吗。”

无处可逃,莫慎远紧张屏住呼吸,半天才找回风度说:“……只是有些意外的事情发生。”

突起的指关节点在下巴,把莫慎远脑袋蹭过来“那哥怎么不看我?”

他贴近一分,神色淡的没有一丝波痕,胳膊撑开,身体几乎把瑟缩的莫慎远藏在里面。

草慎远松开眉头,说:“只是猜到些事情。也许本身你不想说,我理解你,是我逾越了。”

“不用。”

“别理解别人。”

“哥做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

姜祁山直起身,“这才是我希望的。”“我去给哥拿水。”

“……好。”

莫慎远坐回去,硬扯的笑淡了下去。理解。

傅竹疏只知道喊他理解。

想到这,莫慎远报复性地敲敲脑壳。又想他干什么,纯属精神内耗。

医院走廊。

“真意外。”颀长端正的男子随意坐下,压低帽檐塞上耳机,咧开个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