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拿捏不够准确,他俯下身凑上来,额头相贴,温度传递。

极为干燥的,似是柠檬与香根草香气的混杂,顺着姜祁山近距离的呼吸拥上来

草慎远一瞬滞住,不知道作何反应。

准确来说,他没和傅竹疏外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

总觉得这孩子的眼里,压着令他瑟缩的情绪。草慎远刚要后退,对方已站直身体。“没发烧,幸好。”

“嗯,就是浑身酸。”

“酸?”

床褥陷下,那气息再次器张地贴近,随后两只手按在了莫慎远肩膀,“我帮哥哥按按。”

说“哥哥”两个字时,滚烫的唇就快贴上耳廓。莫慎远恍然侧身,露出些尴尬来。

只是那力道极其有技巧,舒坦的他顿时忘了避开。

“舒服吗?”

“嗯……”

因为嗓子干涩,这字既哑,又黏。

姜祁山垂下眼,不知觉被勾了魂。他微不可察地前倾身体,“哥想过去研究所工作吗?”

“对不起,哥做的东西真的很讨喜。”

莫慎远扭头,因为正经的话题全然忘了尴尬“我……不合适。”

不说家里人会给的压力,他自己也是很难迈出那一

辞职的冲动,也许只在摩托车上短暂存在。

“好可惜。”

姜祁山噪音淡了下去,绷紧唇线,缄默不语地按摩

“你有信仰吗?”莫慎远绕开话题,看着落在侧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