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还没和对象结婚就喜提两娃,没什么过不去的。
“说不准呢。”
“啊?”
“那就是傻逼了。”
“嗯,傻逼。”
“大家来,莫医生竟然会说脏话了!”
忙完一天,腰和手腕又僵的厉害。
手抖了几次,莫慎远几乎手机都拿不稳。他深呼吸两次才按亮屏幕。
一条莫洋河未接来电。
一条姜祁山的短信。
[衣服我洗好了,哥什么时候有空,我送过去。]莫慎远字敲得很慢:[不急的。]
几条傅竹疏的短信。
恬不知耻喊想喝鸡汤。
迟迟没收到回复,傅竹疏竟然还来了脾气,语气也变得很差:
[慎远,我说了,她对我意义不一样,没必要因为这个不高兴。我很抱歉让你不痛快,但请体谅我。]
“挺好笑。”
莫慎远换下衣服,驱车去往菜市场。
'我和她们不一样,所以不需要为了她们吃醋。”“她和我又不一样。”“到底谁是特殊的。”
很轻的自然自语,没有人听得见。
傅竹疏在家。
他郁气未消,靠在沙发上,只斜睨沉默进门的莫慎
远。
见对方迟迟不说话,换鞋、系围裙、进入厨房切菜一气呵成,傅竹疏心里更不痛快,故意闹出大动静,甚至将水杯踢了摔在地上。
“哐当!”
玻璃渣碎了一地。
莫慎远刚把香菇划完十字,转身取了扫把,一言不发地走去客厅,俯身把玻璃渣扫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