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果果一天基本只能吃到半个窝窝头,一个月瘦了一大圈。阿姨打小果果的时候,全部打在小果果的隐蔽部位,这样别人就难以发现。阿姨还警告小果果,只要小果果敢说出去,就把小果果卖给人贩子把器官挖去。
那时候,小果果每天都在自己的被窝里偷偷的哭。他摸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害怕极了。
好在老天有眼,一个多月后,那个阿姨家里人去世了,就把工作辞了。
陆果躺在床上,想到了那段不愉快的岁月,哭湿了枕头。
北京医院病床里。
顾烟岚插着氧气罩,静静的躺在那里。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惨白的脸色看起来很虚弱。聂遥清和顾烟岚的助理已经守了他一天一夜了。
那晚,顾烟岚出事后,聂遥清立刻跑出去开车前往医院,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因为警察发现了顾烟岚的皮夹,所以才联系到聂遥清。聂遥清拿着皮夹里那张早已经泛黄褶皱的名片,心里一阵生疼。
见顾烟岚还没有醒来的症状,聂遥清烦躁的将医生叫来问他顾烟岚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回答道:“病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一些轻伤。但是脑袋因为受到了碰撞伤到了海马体,所以有一些几率会丢失一些记忆。”
聂遥清焦急的继续问道:“那为什么他还没有醒来?”
医生说:“病人最近休息不够,再加上受到了惊吓,所以现在没有醒正常。我们对病人的各项身体机能进行了检查,并没有异常。”
聂遥清听后,才放心的点点头。正在谈话的几个人,全然没有注意到顾烟岚攥紧拳头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