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反手合上了门。
余臻满意地嗯了一声,放松地躺回沙发上, 面朝里侧,继续睡了过去。
钟楚杭随手推开桌上的几个空瓶,在余臻对面的茶几坐下。脖子前探稍稍凑近, 还隔着两米远,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
这是喝了多少啊。
钟楚杭盯着余臻毛茸茸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醒来的迹象,起身进了洗手间。
钟楚杭带上洗手间门时,发出了轻微响声,惊醒了沙发上睡得很浅的人。
余臻没了睡意,发了小会儿呆,觉得清醒多了,翻身坐起。
他屁股还没坐稳,便觉得胃里一阵反酸。
余臻捂住嘴,视线所及之处却不见垃圾桶。
偶像包袱告诉他怎么也不能吐地上。
余臻站起身,脚下如同踏在棉花上,他虚浮踉跄地走了几步……
酒劲上涌,余臻整后背一僵,差点就吐了出来。
他憋住一口气,冲向那道贴着厕所标志的实木门。
余臻刚奔到门边上,门却自己开了……
还没看清推门出来的人,余臻的头就直接在那人的鼻子上硬着陆。
余臻起得猛了,本就晕乎乎的,这一下更是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