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广大啊。”ilk听着钟楚杭森然的语气, 便知这事不好搪塞。

哧溜到边上的单人沙发上坐下，ilk急忙推卸道“不是，老板……这头条我一分钱没花……”

钟楚杭当然知道不是他花的钱，想听ilk怎么往下辩，就没有打断他。

“……是潇涌那边的企宣主动提出的，”ilk边说边观察钟楚杭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哪舍得花那钱啊，而且你看，最近热搜上多了，你人气还是有回暖的，微博粉丝最近又涨了小一万不说，新的广告代言我这边也接到不少，这都是好事啊～”

钟楚杭抱着臂，一言不发听着ilk絮絮叨叨讲完，缓缓开口：“如果好处都被我们占了，潇涌会舍得白白掏钱？”

“我想过了呀，这事他们不吃亏啊，那个综艺不快开拍了吗？你也算里面最大的咖了，他们当然乐于再推你一把，也好为后面的项目造势。”ilk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你既然能想到这个，想不到一波炒作对他们来说难道就够了吗？”钟楚杭沉声分析道：“你收了他们的饵，不管后面他们后期采取什么恶劣的宣传手段，处在道德制高点的都会是他们。”

钟楚杭默然叹了口气，可能是没有处于漩涡正中太久，ilk已经丧失了职业敏锐度，连那么简单的逻辑都没理通。

再看ilk垂着头，似乎十分懊恼的样子。

钟楚杭其实并不想追究，只是想给他提个醒，看他这样便顺道给了个台阶，“好在尽早发现了，后面一段时间我谨慎一点，让媒体无文章可做就好了……”

“晚了……”

ilk声音很轻，钟楚杭一时没听明白，“什么？”

缓缓抬头，ilk眼圈红肿：“我说晚了……老板，我刚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