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他搬到了钟楚杭家时,杭州温度不高,所以他只带了一件短袖。但现在这个温度,让余臻穿长袖不如杀了他,就在他在赤膊和长袖中陷入两难抉择时,瞟到柜子角落塞了一团衣物。
余臻抖开一看,是一件男士黑色背心,比在身上大小似乎正合适,余臻喜出望外,又闻了闻,衣服上除了淡淡樟脑丸的味道,也没有异味,不像有人穿过的样子。
余臻套上衣服,低头发现款式似乎有点怪怪的,料子有点透明,外面还有一层网状覆盖,不过还挺透气的,心想反正又不出门,穿的舒服最重要。
解决了裸|露的问题,余臻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期间总感觉有目光盯着自己。但诺大的房子,只有他和阿姨两个人,阿姨此时正低着头擦拭家具,难道见了鬼了。
就在余臻疑神疑鬼之际,传来一声关门声。
不看也知道,钟楚杭回来了。住了一个月,余臻已经基本摸透了钟楚杭的作息,他应该是真的在休假,十分悠闲。
钟楚杭早上都会去小区里的健身房,完了就和余臻一起吃个中饭,下午两个人在家看个电影什么的,晚上吃过饭休息一会就一起直播吃鸡。
除了早上,他基本都呆在家里,如果不是看着钟楚杭那张过于出众的脸和线条优美的肌肉,余臻恐怕会觉得对方也是跟自己一样的死宅。
钟楚杭进门后,将手上的健身袋递给阿姨,“他还没起床吗?”
“起了起了。”余臻从洗手间出来,“杭哥,早啊。”
钟楚杭的袋子未送到阿姨手中,差点掉落,还是阿姨眼快一把拎住袋上的绳子,也不看两人,低头快步离开客厅。
钟楚杭看着余臻身上的衣服,慢慢走到他跟前:“这衣服,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