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臻噼里啪啦打起算盘,直播加工资每个月一万一,房贷还一万,剩余一个子不花,这个十万,他要还一百个月,也就是八年!

西装男透过墨镜看着肇事者目光呆滞口中还念念有词,有些不耐烦,正欲开口,手中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名字,他下意识回头去看车里,“打电话给我干嘛?”西装男手左遮嘴压低声音。

“别敲竹杠了,等他保险公司来。”

余臻听力极佳,虽还在出神,耳朵依旧准确地捕捉了声音。目光投在西装男手上的手机上,又呲溜到旁边的雷克萨斯,有些疑惑。

尽管隔着一层玻璃,他也听出了打这个电话的人,似乎就在车里。

看这架势,车里坐得应该是老板级别的人物。

在余臻思索间,西装墨镜男已经挂了电话,“很遗憾,您现在想私了的机会没有了,咱们等交警来。”

“等等……”也不等余臻说下去,他转身回到了车上。

雷克萨斯车内

ilk重重关上副驾驶门,“好好的主办方安排酒店不住,非要住市中心房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难得接个商演,老板你是铁了心想让人家开天窗了是吧?现在跟他们说临时换嘉宾怎么来得及……我去问问能不能让延后一下你出场的时间,然后再让主办方派辆车来接我们。真是倒霉催的…”

“咚咚咚”

ilk头扭向左后方音源处,有人在敲玻璃。皱起眉头,正打算出去教训一下那个没礼貌的小子,坐在后座的人制止了他。

“老板你……”ilk轻呼。

余臻在豪车外,弓着腰敲窗。车窗慢慢降下,他愈发忐忑,并没有组织好语言,该怎么讨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