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从胳膊底下偏过头看他。
“也没说明天就回啊,”二光立马强调,“起码等我玩两天的,最后三五天你要着急回去咱们随时启程。”
连萧和二光平时从来不在嘴上挂那些矫情话,二光在连萧跟前说话做事从来都不用思考,也不为了做给谁看,他这人就是仗义,虽然多数时候傻,平时的言行举动里满满的全是义气。
连萧都明白。
“吃你的烤串吧。”他捞起床上的枕头甩过去,“你不玩我还得玩。”
“靠!”二光立马笑着砸回来,跃跃欲试地想跟连萧干仗,“这人一天就会狗咬吕洞宾。”
“还会用歇后语了。”连萧拎起膝盖把他隔开。
出来一趟确实不能光惦记丁宣,一天心不在焉的,别人看着也没劲。
不过调整也只能从第二天开始,夏令营的第一天晚上,连萧不知道丁宣在家睡得怎么样,他反正是很不适应。
以前丁宣刚跟他睡的时候连萧嫌挤,觉得一张床哪哪都是胳膊腿儿,丁宣的手还动不动就往他怀里扎,连萧半夜都能被烦醒好几回。
时隔多年又一个人占着整张床,二光在对面敞着肚子都打上呼了,连萧在黑暗里又酝酿了半天才睡着。
怀里没人黏着赖着了,他半夜还是醒了好几次。每次都迷瞪着摩挲一把身边,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捞不着。
艰难的第一天过去,后面几天,连萧虽然一天比一天想丁宣,也越来越习惯了现在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