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泷漉瞥了眼赵禁庭。
赵禁庭进屋后一声不发,坐在最靠屋外的椅子上,头上发冠的红穗微垂,黑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正一定是没想什么好事。
“知道的他是当兵的,不知道还还以为他是当贼的,身上没一处不长眼睛。”
又听到了带着恶意的讥讽,赵禁庭睇了眼秦泷漉,凤眸比冬日的凤鹿山还冷。
赵禁庭从小性子就有些冷,去过战场后更是多了肃杀与戾气。
平时他收着还好,一旦放出来,整个人就如同祭了尸山的凶兵让人胆颤。
被他的眸光刺到,秦泷漉站起了身:“公主可否换一间雅间用膳,我不想与不喜欢的人同处一室。”
“啊?”
华泽愣了愣,反应过来秦泷漉是在说赵禁庭,默默叹了口气,她才溜出宫就被赵禁庭抓个正着,她也不想跟冷得不像人像兵器一样的赵禁庭共处一室,但她能有什么选择。
要是敢抗议,估计她这“送行饭”都要吃不上。
扯了扯秦泷漉的衣袖:“你今个怎么那么刺,表哥公差回来给你带的礼物不喜欢?”
“我没收。”
她可没收赵禁庭的礼,花宴散了之后,她没去拿礼物,后头下人把东西送到秦府,她看也没看原封不动的送回了镇国公府。
而赵禁庭也没派人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