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慕白霏甚至连她最喜欢的丝绸品牌睡衣都给准备的有。带着湿气的指腹摩挲着那丝滑的衣料,年小虞觉得自己自己的心跳快跳了那么两下。
十分钟后。
慕白霏站在窗边,眼底是被风吹的轻颤的玫瑰花海。转过头看见从浴室里出来的某人,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把衣服脱了。”
“……”年小虞一怔。
没等她反应过来,慕白霏走到她身边,不知道手上何时捏着一管药膏。
“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再擦点药。”声音温柔。
她不说年小虞也没忘,离开医院的时候虽然已经脱敏,但是皮肤上还留着过敏时的红色痕迹。需要再途一些药膏来让它退散。
“谢谢慕姐姐,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去接慕白霏手里的药,却被人坚持握在手里。
“我帮你吧,背上那块不好涂。”
年小虞短暂思考了两秒:“那好吧。”
毕竟那纤薄的美背是年小虞的红毯大杀器,可不能落在什么痕迹。
坐在床上准备解开睡袍的时候,偷偷看了眼洗完手的慕白霏,手顿在了腰带上没有继续。
年小虞没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和对方赤果相对,可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自己此刻扭扭捏捏的话会让人觉得是她思想不纯了。
虽说两人之间还没有发生关系,可是结婚了呀,害羞怕什么。
心里如是想到便也觉得自在了些。
遂在慕白霏坐在床边后,年小虞背对着解开了自己的睡袍。
流水般光滑的丝绸从牛奶肌上滑落至腰间,松松垮垮的堆叠在一起,衬得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更加纤细如柳。
慕白霏被那片雪白的背脊晃了晃神,卧室里的灯光完美勾勒出一对蝴蝶骨,光影之下形成了强烈旖旎的视觉冲击。
年小虞等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到慕白霏有涂药的动作。
低声问道:“慕姐姐,不涂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