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谢晗磊问王知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一下,实在不行他去医院结扎,看下能不能遏制下性欲。
“谢晗磊有时候我会怀疑你的文凭是你爸给你买的。结扎是干什么的你用脑子想一想。它不会影响男人的性功能。勃起射精持久度,什么都不会影响,不信,你可以去问下邢卓。”
“他结扎了?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哪怕只是小手术,人也会需要休息。
去年回纽约,刚好在好友的趴体上,邢卓滴酒不沾。
陆然栩便问他怎么了,邢卓就轻描淡写地说了。
陆然栩事后一琢磨,邢卓又不搞女人,男人也操不出医学奇迹。感觉挺不对劲的,便问了下王知言,是不是邢卓又和家里闹僵了,现在是要绝了他妈的心愿。
然后吧,没打听到邢卓怎么想的,但是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差不多都知道他做了这个小小的男性手术。
王知言还没说话,谢晗磊就嘀咕,“……我就说你俩肯定不对劲……”
王知言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谢晗磊,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蠢货。
刚见面时,谢晗磊还挺像一回事,结果久了才发现,他和那些家里有点钱的绣花枕头是不一样,他比那些人还要蠢一点。
谢晗磊边嘀咕,边自己想一想,突然恍然大悟。
果然是大富大贵的家庭,对私生子的规避都到了这种地步。但是奇怪,他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不是在追江畔吗……
不知道江畔最近怎么样。
“老板好像有对象了,你问问王秘,有这么一回事吗。”
谢晗磊抓起手机,刚看到展潼发来的消息,心里起疑。
难道是江畔?王知言也没说过,不过他和邢卓穿一条裤子,这事还是得直接问江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