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大喊大叫的?
江畔瞬间凶狠地瞪大眼睛。
邢卓看看他,又是那种“你要怪就怪吧”的目光,然后顺着自己的心意,将江畔抱住。
江畔突然有些垂头丧气,心里短促的哀叹让他差点像个无法忍受的孩子哭出来。
怨愤、委屈只会发泄在人身上才会有作用,邢卓这个狗东西怎么能算呢。
就在这天,苏禹心正好去探望张启岱。
张启岱出院也三四天,他们都不知道他和邢卓两个人是怎么了。但也不能失礼,毕竟是邢卓动的手。
苏禹心就在晚餐后,知会了张启岱的母亲,和她一起去了张启岱的家。
张启岱此时没在家,茶几上摊开着一些文件。
苏禹心坐了一会,接到母亲电话的张启岱便从楼下上来,客客气气叫苏禹心,“心姨。”
苏禹心微微颔首,“小起不好意思,心姨今天才过来道歉。之前不在家。”
又不着痕迹地将张启岱上下看了看。
邢卓小时候被绑架过,然后就一直在学防身术,中学得过的几次联赛奖牌还放在家里。今天来,她心底还挺担心邢卓会惹出祸。现在看,邢卓似乎还是收着力的。
“没事,只是一些口角。”
张启岱似乎没放在心上,弯腰将茶几上的几张纸收起来,要空出桌子招待客人,里面夹着的一张照片从他手里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