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棉的衣服有些紧了,江亚这块奶糕看着壮壮的。
邢卓问:“刚刚去干什么了?”
江亚说:“擦香香。”
江畔养孩子很细心,两个大宝宝在他面前就像娇娇的猛男。想到每次江亦江亚不重样的衣服、浑身香喷喷的肉,怎么说呢,邢卓还挺喜欢江畔带居家孩子的样子。看到江亦江亚,就能想到江畔冷若冰霜背后的另一面。
“江畔再给你哥穿衣服吗?”
“哥哥穿好了,舅舅自己要穿衣服。”
“……” 邢卓说, “是吗,让我看看。”
这时把江亦肩膀旁的纽扣扣好,江畔空出手拿过手机,挂断了视频。
邢卓又打过去一个,江畔接起来,呼吸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邢卓问:“畔畔衣服穿好了?”
邢卓这种人,外人看着他,自持禁欲,背地里遇到江畔就不正经,尾音下沉,笑意盈盈里都是不怀好意。
如果邢卓在江畔面前,江畔都想给他两拳。
此时江畔根本不是邢卓想的那样,他只是为了方便抱脱了一件被打湿的毛衣。
看看床上相互顶脑袋的两个小孩,江畔小声说:“轻轻地玩,都不要用力。”
然后走到卫生间,关上了门,换了口吻:“说正事。”
“声音怎么这么不高兴?”
江畔情绪在小孩面前也控制得很好,但现在镜子里的那张脸,让江畔自己都怀疑接邢卓这通电话是不是就想发脾气,冷冰冰说:“没事。打电话来什么事?”
邢卓便问:“咿咿呀呀什么时候过的生日?”
邢卓到现在都不知道并不清楚江亦江亚他俩出生的具体时间,这事就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