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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啊。”

真当人人都和邢卓一样是个好色之徒。

不想再提那个人,江畔说:“就是你想多了。我有自己的原因,想休息一阵。”再过两天幼儿园放寒假,他就带咿咿呀呀去别的国家逛逛。

“你想休息把年假用了,别瞎来,”谢晗磊不信他的说辞,但也没逼问,“而且他在这待不了几天了。不信?我帮你叫个人来问。”

没一会,端着餐盘的展潼站到他们桌前,“哈喽江总,好久不见。”

“hi。”

江畔看眼她来到地方,隔壁几桌,邢卓一双眼睛又黑又沉,正不偏不倚看过来。

展潼和谢晗磊两个饭友聊得很好。

近乎套得差不多了,谢晗磊看看全程没怎么说话的江畔,问:“小展,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是不是快走了?”

展潼说:“可能过两天就走了,老板大忙人。”

谢晗磊在桌下踢江畔的鞋尖,目光暗示“听到了吗”。

隔着餐桌和过道,可以将谢晗磊和江畔桌下的动作和暗中交流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

早就停下筷子的邢卓,脸色阴沉,连累其他人从他旁边走过,打招呼的声音都小心了些。

王知言慢慢吃着饭,跟着心累。

这人明明就不爱吃中餐,偏偏跑来受罪。

下午,邢卓特意等到了楼上的会议开始,拿上还在自己那的密钥,从下到二十二层的电梯里出来,朝江畔他们部门走过去。

见江畔没在自己的位置上,邢卓转身离开办公区,走到靠近男厕的安全通道,推开厚重的门,就听到没去开会的谢晗磊在邀请江畔这周末去骑马,“……我认识马场的老板,这周末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