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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发了一个地址,纽约城里很有名的夜店。

江畔拿着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进去时,邢卓正左拥右抱,肆无忌惮地和人调情。

余光看到来人,邢卓刚要把人推开,又突然变了注意,干脆搂住肩膀把人拽到怀里,扭过他的下巴粗暴吻下去。火辣的湿吻,口哨声四起,亲完了,白人男孩意犹未尽地舔邢卓修长的手指。

邢卓另一只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把手从衣服里退出来,推开腿上的人,用英语让人等着他。

江畔一直看着,如果他有一丝力气,也会在邢卓走到他面前时,把手上的东西都扔到他脸上。但现在江畔连一丝纠缠的力气也没有。

虽然知道邢卓今晚就会把这些送人,江畔还是如约归还了东西,说:“别玩这么乱。”

邢卓露出为难的神色,“为什么不,都是男人,也不怕二十多年后,有人找上门和我要继承权。”

江畔说:“我是怕你得病早死。”

邢卓扑哧一笑。

江畔转身离开时,邢卓在他身后靠着门框,装模作样地问:“江畔,你是不是太无情了,说不要就不要。”

江畔说:“分开不会只是一个理由,和你在一起太累了。”

这些话邢卓已经听过,不同以往,可能真正分开后才理解了江畔话里的意思。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是江畔不要他的。

他之前没有对不起江畔,还什么都给了江畔,钱、房子、甚至婚姻,江畔还想要什么?邢卓为江畔做得够多了,只差给江畔做狗。就因为听到的那两句,就没有半点眷恋地把他踹开。

邢卓在最后提醒他:“章瑕朗不是什么好人。”

“嗯。”

回到家,江畔像是失了魂的人偶,在房间里坐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