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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禹心找到江畔时,目光在剪了短发的江畔脸上停留了片刻。

邢卓会为这样的江畔着迷,不算让人不意外。甚至在她因为处理邢卓的烂摊子而焦头烂额的时刻,看到这样的江畔,会不理智地觉得,是江畔有罪。

苏禹心问:“怎么没回家,一个人瘦了许多。”

江畔还留在国内只是因为苏禹心的嘱托,住在哪里都一样,说:“想一个人待一阵子。伯母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禹心问:“你和邢卓还有联系吗?”

已经好几天没理了邢卓,江畔目露不解。

“我知道你们还有联系。那你了解他都在做什么吗?”

江畔只知道上次邢卓说着要卖房子。

对,邢卓是要卖房子,还找了中介。国内有钱人一把大,他们出手的那套房产算是国内顶尖的,住在附近的都是显贵,房子挂出去不到一周,就被人看上了,买家痛快地将定金打到了江畔卡上。

但邢卓知道这个消息,就反悔了,不仅赔了定金,还不准让卖房子。

买家想知道到底是谁家豪横的败家子,一打听原来是邢大少的房子,把六百多万还给了邢家。

如果邢卓是在其他地方花掉六百万,苏禹心根本不会管,偏偏这件事她是从丈夫口中听到,当时苏禹心后背都生出了冷汗。

“他怎么可以这么胆大妄为?根本不顾忌我有多怕他父亲知道他是个变态。”

江畔仔细听完她的话,说:“邢卓那个不是病。”

“我知道,等他真正结婚那天,他就正常了。”

正在和邢卓走离婚程序的江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禹心看出他心中所想,说:“江畔,我不是没见过同性恋,也对你们也没有任何看法。江畔你可以是,别人家的儿子也可以是,但邢卓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