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但我不想输,哥你要给我赢了他们。”邢乐怡推着又高又结实的大哥去球室。
邢卓正好不想去陪长辈打牌,懒懒散散让她推着,又看眼周围,问:“你妈呢?”
邢乐怡也不知道,说:“取蛋糕去了吧。”
苏禹心取了蛋糕,不想影响口感,要很快送回去冷藏,所以她没有多谈为什么“江月”会变成“江畔”,只说:“江畔我非常感谢你为邢卓的付出,这是邢家给你的一些感谢。”
先礼后兵的苏禹心说:“如果邢卓这么做只是想挑衅我们,他已经做到了,那这件事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痛苦的记忆格外清晰地浮现在脑海,江畔苦笑,他也想快点结束,然后也可以快点放过他。
“他下学期不是要去费城上学了吗?”
突然提起这件事让江畔眉心微皱,带着困惑点头,“嗯。”
苏禹心说:“如果这件事不能尽快处理好,我会觉得是我教育的失职,他也不需要再去国外了。”
江畔神情微变,微张的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没有说出一个字。
苏禹心看着他,他笑了下,平静地说:“我可以走,但我需要我的护照和身份证。他们在衣帽间的保险箱里。”
“你知道密码吗?”
“只有邢卓知道。”
邢卓比她预想的还要过分。苏禹心心情复杂地陷入了沉默。
在宴会上看到姗姗来迟的苏禹心,邢卓好像就明白了什么,匆匆走过众人,拿出手机江畔打电话。
一直无人接听的忙音中,邢卓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