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意想不到。
江畔回家,看到邢卓坐在沙发上,微惊。
邢卓瞭起眼皮看过来,“你去哪了?”
“随便走走。”江畔换了鞋,像是没察觉邢卓表情不对劲,径直路过他,去厨房拿水杯,接水慢慢喝着。
邢卓走过去,用钥匙拉下他的高领毛衣下,露出脖子上的皮肤。
江畔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当他是撒阴疯,喝完半杯水,问:“昨晚和你一起的女生是谁?”
邢卓微微皱眉,说:“朋友。我妈介绍的。”
江畔猜到了,便问:“你妈到底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样,要我结婚呗。”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江畔手指握紧了杯子,说:“你一个同性恋,你娶女人?”
邢卓故意用一种充满笑意的声音说:“我还能操你,怎么不能娶女人。”
像是被压迫着,呼吸涨到了胸口,就是无法吐出来,还渐渐在肺腔收缩着,让人难受。
“江畔?”
江畔的眼泪就像雨一样落下,放下杯子,拿了个抱枕砸到邢卓身上,“你怎么这么混蛋!”
邢卓连人带枕头将他抱住,“我怎么了我?”
江畔用力挣扎,“分手,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反正也不是一个学院的,江畔不见他,在纽约撞上的几率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