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走开,陆然栩问:“他还是不让你碰?”
邢卓嘴角没了弧度。陆然栩耸肩,说:“国内长大的,传统些,你当初看上的,不就是他这样。”
不想说江畔在国内的那些传闻,邢卓说:“今晚玩的时候,多叫点人。”
陆然栩说:“别,我可以叫人,但我怕他。”
好几次就陆然栩看到邢卓脖子上带着伤,还以为江畔玩这么野。
结果邢卓冷冷说,是江畔挠的。脱裤子就挠的。
搞半天,谈了快两个月,邢卓一直在吃素。
有饵咬钩,邢卓没理会他揶揄,把钓起来的小海鱼扔回去,才说:“不用管他,人多来点就行。”
一下午没钓到什么,大家都没尽兴,回港时,陆然栩说要不今晚让这边的朋友把游艇都停到在一起,开个游艇趴。
好玩是好玩,但这样可能惹出什么新闻。
邢卓微皱眉心。
陆然栩说:“不是以我们的名义,我和他们说,我们中国人喜欢低调。再说那么多船,就算拍到了,也不知道有我们的。行么?行,我就让人带……”
“等会。”邢卓看到来电,走开接了起来。
江畔问:“怎么没接电话?”
邢卓说:“出海了没信号。”
江畔略惊,问:“你真的去迈阿密了?”
邢卓说:“本来打算去夏威夷。”
“……你怎么不回国?”
邢卓说:“还有事吗?”
江畔说:“没事了。我放假了,等你回来,我再找你吧。”
陆然栩都走出一段路,回头看,邢卓和江畔讲着电话,一手插兜,慢悠悠晃着长腿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