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从手机翻出照片,江畔不得已配合看了看。
邢卓看着江畔鼓起来的腮帮子,说:“江畔,她说她是第一次。你看像吗?”
“咳!”江畔吐掉凉水,不自觉目光下移,看了下邢卓一裤裆的荷尔蒙,更红的唇瓣克制抿了抿,“你们还是未成年吧?小心点。”
“江畔,你知道第一次就是会疼。”看着江畔生生冷冷的脸,邢卓低语,“疼过后就会爽。”
江畔推开他,冷面走开。
邢卓这个学期,有些原形毕露的意思,在江畔身后笑出了声。
就像有个捣蛋鬼窜在了身边,江畔在忙碌的升学季,多了丝丝不安。
又在画室待了一个通宵后得周末,江畔中午回到宿舍,钥匙没打开门。
正奇怪,邢卓来开门。
江畔还穿着薄卫衣的天气,而邢卓没穿上衣,体温很高,抱臂斜斜靠着门框,笑得很浑。
“你……”江畔没看后面宿舍里的情况,但马上掉头就走。
邢卓快步追上,将江畔拦下,淡笑里藏着警告, “要跑哪去?”
“让开。”
“你说不会去找老师,我就放你走。”
江畔双眼透着冷光,说:“要是有第二次,我一定会通知老师。”
邢卓松开手。
江畔迅速从邢卓身旁走过,邢卓又在身后,“江畔。”
江畔扭过头,目光凶恶。
邢卓笑着问:“去年答应的事,是不是还没兑现?”
江畔咬牙,硬着脖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