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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冷冷道:“扔了。”

谢晗磊倒吸一口冷气,说:“江畔江总,对不住对不住,昨天把你一人扔那。我没想到你都能喝多,嗓子哑成这样。”

江畔捏眉心,把钱包扔他手上,“谢晗磊你,你长点心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怕喝大弄丢才放你这。”谢晗磊在钱包里找到身份证,马上关心酒量不行的江畔,“脸色这么差?你别喝成酒精中毒了。”

“我睡会。”江畔偏过头,雪肌削颊,一路皱着眉头,因为模糊性别的漂亮清冷,略微的苍白和疲惫,让他看上去一脸透支了的虚弱。

谢晗磊看他几次,倒是不觉得过得像苦行僧一样的江畔昨晚做了什么,就收怀疑江畔其实没睡,就是不想说话。

果然,车刚停下,江畔眼睛就睁开了,朝光凝了凝神,平时熟悉的江畔才找到了出口般,醒过来,目光凌然,特别锋利。

他俩最后去值机,谢晗磊看到江畔竟然主动升舱了,说:“终于知道心疼自己。”

毕竟江畔这两天一个人走完了五十多个展厅,就是铁人也该累了。

江畔拿到机票,说:“一会进去换个位置。”

“怎么?”

“不想靠窗。”

过了安检,江畔便和他换了机票。

登机后,谢晗磊看到座位一愣,对眼机票,说:“好巧,邢总。”

邢卓从机票看到他的脸,额角青筋不易察觉地抽动,“好巧。”

江畔从两人旁走过,在右后方坐下。

飞行途中,空乘递给江畔一张便签。江畔看完,便扔进了清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