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做手术,也……离婚。”夏篱侧过脸看着他,眼神温柔的如同一汪春水,声音很轻却无比的坚定。
幕云景脸色阴沉的可怖,他狠狠的看向夏篱,心里仅存的不忍也因为oga嘴里一口一个离婚而被敲打的粉碎,他似是要把夏篱看进骨子里,喉咙干涩发紧,那一刻,他想把夏篱揪出来,告诉他,别妄想着离开,他这一辈子都是自己的,他疯狂的想把夏篱藏起来绑起来,随便怎么都好,就是不能离开他,绝对不能!
可也只是须臾间,他强压住心里的/躁/动,转而平静的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夏篱摇了摇头:“不,不后悔……”
幕云景声音萧冷:“那么,宝贝,我会满足你的请求,如你所愿——”
他像给死囚下最后的判书一样,逐字逐句清晰的说:“做手术,也离婚。”
然后,再也不去看oga那张脆弱苍白的脸,生冷的转过身子,对身后的院长吩咐:“给他安排手术!”
院长一愣:“大人,夫人可能要受很大的苦,他的腺体还在肿着。”
幕云景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别让我说第二遍。”他自己作死,就让他作吧。
院长赶紧点头,快步退了下去,准备安排手术。
夏篱微微扬起头,想多看幕云景一眼,他突然怕这个手术一旦做了,再也看不到幕云景怎么办。
他的心死了,可心还在他那。
最疼的时候熬过去了,幕云景才过来和他说,不做手术了,重新标记他,明明拿刀子捅进人心里,拔出来看着人还活着,才准备扔了刀给他疗伤,这样的好意来的太晚,他早已不需要。
幕云景一路上把车速飙到飞起,到了别墅时,王叔正着急的来回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往外张望了一眼,就看到幕云景狠狠的摔上车门走了下来,他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