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你,求你了……”
幕云景深深的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看似如沐春风却让人陡然生寒的笑容:“不,好。”
“夏篱,离婚的事就别想了,但是手术,抱歉,宝贝,一定要做。”
夏篱眼神一片死寂,他满目森寒的看着幕云景,声音悲怆而绝望:“幕云景,你不可以……不可以……”
“这样对我啊!”
幕云景只是淡漠的把目光从浑身都发着抖的oga身上移了过去,选择无视他的恐惧乞求和弱不禁风的威胁,随后,他缓缓的关上了手术室那扇似有千斤压顶般沉重的门。
“啪”得一声,黑暗和光明被彻底分割开来。
夏篱颓唐的往前挪动了几步,却一下子从手术台上摔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再回头时,只能看到手术台上冷白的大灯,和医生们莫名变得狰狞的脸。
骨血在那一刻都结成了冰块。
他绝望的看着禁闭的大门,眼睛却再也流不出一滴泪,原来痛到骨子里是哭不出来的。
他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软弱的瘫倒在男人禁锢着他的牢笼,任由胸膛里那颗火热的跳动着的心脏,慢慢严寒变冷。
今天,在这里,幕云景亲手把他推进深渊,无论他怎么请求和保证都没有用。
他嫌自己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