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夏篱只要一打过来,oga就转身把电话切断,似乎把这种亲热时的打扰当成了情/趣,只当他新鲜又刺激,后来也实在烦了,索性把幕云景的手机给关了机。
幕云景见状,一把推开oga,刚才还温情脉脉的脸色逐渐冰冷了下去,他沉着音问oga:“你在做什么?”
oga愣了一愣:“大人,电,电话很吵。”
幕云景语气陡然阴寒:“我让你挂断,没让你关机。”
oga彻底傻掉了:这有什么区别吗?
幕云景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褶皱起来的西服,语气森寒:“滚吧。”
oga吃惊的看着他,拖着微调道:“大人?”
“别让我说第二遍。”幕云景实在心烦。
在惹怒和忤逆他这件事上,他对旁人的容忍度从来都没有对夏篱高,对夏篱能说第四遍的话,通常只能跟旁人说一遍。
夏篱总归是特殊一些的,幕云景不承认都不行的那种。
——
夏篱缩在肮脏的杂物堆里瑟瑟发抖,他用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腺体,企图遮盖住越来越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却是无计于补。
他不知道自己给幕云景打了多少通电话,总之幕云景没接,到最后,索性关了机。
夏篱绝望的握着手机,眼里的泪水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
他使劲的擦了擦,只把脸上擦了杂物的泥污,眼泪却是越擦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