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幕云景捉住他柔软的嘴唇,“不会腻,怎么会腻呢。”
第二天一大早,王叔就等在了大门外,夏父夏母也早就把夏篱的东西给收拾妥当。
夏篱睁开眼睛的时候,幕云景在对着镜子打领带,骨感分明的手穿梭在深色的领带里,看着挺娴熟,老半天了也没系好。
“先生”,夏篱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过来。”
幕云景点头走到了床边,低头对他笑了笑:“怎么了,宝贝?”
“我给你打领带。”
夏篱半跪在床上,拉起幕云景脖子上的领带,脸上一派平静。
幕云景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睡衣下面,留在锁骨处的吻痕,眼角上挑,身子慢慢欺下。
夏篱一把打在他的胸膛上:“哎呀,别乱动!”
“好,不乱动。”
夏篱打好领带刚松开手,就被幕云景拖着后脑勺来了一记热吻,没办法,他一直觉得这样的角度不做点什么着实可惜。
待两人从卧室里出来时,夏父已经把夏篱的行李箱提到了车上,餐桌上也摆好了早饭。
夏篱看着这番场景,心里复杂了起来,他们似乎料定自己一定会跟幕云景回去,又或者说,他们只是迫切的希望自己继续做那个听话得体的oga。
幕云景又何尝不是,他早就看透了自己,掌控了全局。这本来也没什么,怪就怪他明知是陷井,却仍然一次次的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