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夏篱是折耳猫,或者金丝雀,反正随便什么都行,幕云景想,牢牢实实的把人困在身边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这是夏篱气若游丝的倒在他怀里时最真切的想法。
一个月以后,夏篱终于出了院,腹部的刀口已经长好,只是留下了一道凸起的略微丑陋的伤疤,因为平常穿衣服就能遮住,他并没有多在意。而额角被刀尖刺破的地方,颜色也接近于肤色。
夏篱坐上车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脚踝,那里,也曾经留下过一道伤疤,如今已然愈合的七七八八了。
他不禁在心里奇怪,好像每一次受伤,幕云景都在他身边。
夏篱出院那天幕云景并没有过来接他,那位a大人当时正蹙起眉头处理着连卓飞的事情。
他直接枪杀连卓飞的理由十分正当,但坏就坏在最后随意处理了连卓飞的尸体,直接投进了人工湖里喂鲨鱼,连氏一家竟是连儿子的一块骨头渣子都难寻回,自然要找幕云景给个说法,巴不得他接受制裁。
自然,制裁是不可能了,就连从他头上讨个说法都已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幕云景起初想和平解决这件事,给连家一些好处,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连家人反而闹得更加凶狠厉害了,幕云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最后只得强制镇压,采取冷处理法,只要事情发展的局势尚在可掌控的范围内,那就干脆不管不问。
连家人眼见着闹也闹不出个名堂来,杠也杠不过幕云景,又讨不着半点好处,最后只得作罢。
那段时间以来,幕云景忙的连轴转,既要照顾操心夏篱,又要处理连家的事情,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然而,这种疲惫在他回到家打开门的刹那,立刻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