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夏篱语气出奇的平静。
幕云景感觉到夏篱的冷淡,顿了好一会才回答:“没事,就是想告诉你我现在要回家。”
“嗯,知道了,先生。”
幕云景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知道夏篱又在和他闹脾气,心里不觉烦躁起来,他总是这样,对夏篱少了很多耐心,若非夏篱生气了,着实需要他耐着性子哄上一哄,很多时候,他都是不耐烦着的。
“夏篱,我说我要回家吃饭。”幕云景语气拔高了一个调子。
“哦”,夏篱态度平和,“可是先生,我今天有点头疼,不想做饭。”
幕云景听他说头疼,也没考究这其中存着的忤逆意思,有些着急道:“怎么了?昨天没睡好?”
“昨天先生搂着,我睡的很好。”
幕云景听到这话,心里的烦闷一瞬间烟消云散,声音都温和了下去:“我现在回去,带你去医院看看。”
夏篱还想再说什么,幕云景就抛下了一句“在家乖乖等我”的话,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电影里,男主角说:“哪怕是世界末日,我都会爱着你。”
可是爱又如何,得不到回应了,还是能心灰意冷的离开。
夏篱关掉电视,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趿拉着拖鞋来到了卧室的穿衣镜旁边,对着镜子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脖子。
那里已经出现一片虚白,是常年戴choker捂出来的,他的腺体已经很久没这么裸露在空气中了,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摘下了这碍事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