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宜眼睛转了转,还没算清搭上生生世世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就感觉有一双手要靠近自己脸颊了。
心里再甜蜜,她都忘不了他刚刚干了什么好事,摸了脚的手还想摸她脸。
休想!
一把挥开他渐近的手臂,往后挪了挪,回首警惕看他:“沐浴前可不能再碰到我了,不然生生世世都不够你赔的。”
沈意远看向自己的两只手。
林晚宜提醒他:“还有嘴巴,也要洗干净。”
沈意远放下手,看她时唇边勾笑,迎着她的视线舔唇。
林晚宜脸上热了。
他这个舔法,分明是在勾引他。
再一次感慨自己真没志气,竟然真被他勾引到了。
闭眼不看他,心中大喊——那可是亲过脚的,林晚宜你清醒一点,就算美色误人也绝对不能失了底线!
沈意远眉梢带笑,抬起她盘着的膝盖,重将她的脚踝握着掌中:“哪有嫌弃自己的?”
“我嫌弃的是泥尘,泥尘又不认人。”没忘记他刚刚干的好事,怕他故态复萌,脚丫子动个不停,林晚宜嘟囔着,“你再那样,我、我就不让你上榻了。”
“帮你上药。”
温水打湿帕子,帮她擦洗过后,沈意远用指腹上端最柔软处沾了药膏,动作轻柔地在她脚上泛红处都抹了药。
他涂药时,又将林晚宜骨头缝处没散尽的痒意给勾了出来。
她半垂着眼帘默默算了算,从将军府到相府再到王府,为着他编瞎话和想起上辈子的事情这两出,那个……都旷了好久了,她有些想了。
余光瞥向角落的滴漏,时辰已经不早了,贤惠的妻子该让夫君早早安寝,否则要耽误明日做事了。
扪心自问,她是贤惠妻子吗?
她希望她是,实在可惜她并不是。
掀开眼帘,潋滟的眸色直直望向沈意远:“夫君,小别胜新婚,咱们都别了多久了?”
玉华池可比围场好太多了,没有时刻巡逻的侍卫,且沈意远贵为王爷,分得的宫殿独立宽敞,不必介意外人目光。
将军府时林晚宜一句回王府一切都随他,沈意远暗暗盼了许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回望她的眼神中燃起的火苗几乎要将她融化。
克制问道:“灿灿不怕明日起不来吗?”
药膏都化开了,脚面上晶亮亮的,林晚宜晃晃脚:“你要面圣我又不用,到时你别吵着我。”
沈意远起身要抱她起来。
林晚宜没忘记重要的事情:“要沐浴的,你要洗干净。”
温软入怀,怎舍放手。
玉华池中有暖泉,殿中也有一汪。
沈意远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膝窝,毫不费力地将人横抱起。
在林晚宜耳边低语时,她以为他要亲,捂住耳朵不让他得逞。
喑哑的声音自指缝中钻入耳中:“良宵苦短,灿灿一起来,也好监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