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像四月说的那样,这些稻子都是高产,那以后,禹城就什么都不愁了。
四月初看着白知州,好片刻后,似笑非笑的开口,“大人,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好像是帮了你不少的忙啊。”
白知州笑了起来,“那是的,若禹城没有你帮忙,恐怕也像其他城一样了。”
“不仅仅如此吧?”
“是,绝对不仅如此!禹城遭受朝廷和各个城的觊觎,若不是你从中周旋,禹城很难活下去了。”
“大人心里有杆秤就好,朝廷可不止一次派人来了。而我也相信,其他城越乱,大人承受来自朝廷的压力就会越重。
等这次的消息传回朝廷,恐怕过不了两个月,大人就要收到被押解进京的命令了。”
白知州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啊。
“大人不必叹气,既然以前我能够帮你,以后自然也能够帮你。
只是大人可要记得,自己该站在什么位置好。”
听着四月初这话,白知州蓦地吓了一跳,这丫头……这丫头不会是要造反吧?
想到这,知州伸手挥退了屋里众人,又让人守在远处。
白知州将门关好,这才回头走过来。
“四……四月……你……你该不会是,要造反吧?”
白知州看了看四月初,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墨逸之。
再联想以前发生的事,白知州觉得,很有可能啊。
这俩人绝对是要造反了。
可听到这个消息,他怎么就那么兴奋呢?
看着白知州眼底闪着一团兴奋的火,四月初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大人说笑了,我们都是良民,何来造反一说。”
白知州看着四月初,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这两个人,要能力有能力,特别是四月相公,浑身散发出来的,就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