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月初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墨逸之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见此,四月初急忙开口,“相公,你醒了。”
“月儿。”
“别乱动,你受伤好严重,五脏六腑都受损了。”
墨逸之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没什么事了。”
“不行,你还没完全好,不能乱动。”
“好好好,我不乱动,你别急。”
“你在北漠大营做了什么?怎么会受伤这么严重?”
墨逸之微微蹙起了眉头,“传言北漠国师,非常强大高深,昨晚若不挡住他,我们谁都走不了。”
“这么强大吗?”
“恩。”
“比你还强?”
“没有真正交手,只是这国师,高深莫测,不敢贸然出手。”
“那你是怎么挡住他的?没看见你和他交手啊?”
“我没和他交手,但是在营帐前布了一个阵法。”
“阵法?”
他真的会阵法?
之前她在金钱山忽悠白知州的时候,就说那里有阵法。
没想到,她男人居然会阵法这种东西。
“恩。”
“你真的会阵法?”
“恩,我师父是阵法高手,和他一起学了一些。”
师父?
“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一位得道高人,在我年幼的时候,他教过我几年,后来他走了,我再也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