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对着我说呀,给冬”游芷曳有点不自在地偏过脸,小声改口道,“给我女朋友道歉。”
不难看出,游芷曳这是在护着冬潋。
手侧贴了个软乎乎的东西,好似云朵做的棉花糖,从冬潋心尖悄悄化开一圈。
这种情况,明明冬潋自己也能应付,甚至可以应付得更干脆、更利落,直接堵住那人的嘴,让他再也不敢开口。
但,不是这样谋划的。
冬潋自己处理的时候,和此刻游芷曳软着嗓音给她撑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心底像被轻飘飘的羽毛碰了好几下。是极少体会过的情绪。
冬潋侧过脸看向游芷曳,不动声色地压低了肩,让游芷曳靠得更舒服。
游芷曳也逐渐倚靠得自然,小猫放松似的眯了眯眼。
寸头男硬硬咬了咬牙:“”更他妈惊骇了。
“对不起,冬,”他转头看向冬潋,字节像是从牙缝间蹦出来,“潋姐。”
“嗯。”冬潋抬眼,应了一声,“听到了。”
“也别叫姐了。”
“晦气。”
语调极淡,只是简单重复了先前被嘲讽的两个字。
寸头男就跳脚了。
“你!”寸头男皱了皱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压不住心底狂躁的脾气,高高扬起手,用了地痞流氓的十二分力道,挥向冬潋,“叫你一声姐还蹬鼻子上脸了——”
凌冽的掌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向冬潋。
游芷曳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再停下时,却听见了痛苦的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哀嚎。
细细一听,这不争气的哀嚎竟是从寸头男嘴里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