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快哭成泪人,肌肤红彤彤的,尤其是两个臀瓣,不仅红还肿了,几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解和川扣住季云洲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现在是谁?”
季云洲哭着指着自己嚷道:“我!是我!”
事后,季云洲被清洗干净放在床上,整个人已经处于游离的状态,眼睛睁不开,浑身的肌肉也酸痛不 已。
“我明白了。”
季云洲声音微弱。
“明白什么? ”解和川裹着浴巾擦了擦头发。
季云洲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大声地喊道:“下次你不想和我做,我就骂你是阳痿男。”
解和川擦头发的手微微一僵,“又欠操了?”
季云洲咻的一下藏进了被窝里,像只柔弱的小猫咪蜷成一团,“洲洲没有,洲洲什么都不知道,洲洲又 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季云洲泪眼婆娑,眼睛里泛着水花涟漪。
第二天一早,季云洲浑身的酸痛还未完全消失,林温文就一通电话吵醒了他。
“操,要害安齐的人被我逮着了,真是个活畜生。”
“谁啊? ”季云洲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