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明显的感觉还是下半身,几乎到了瘙痒难耐的地步,对于解和川的渴望在昏暗中逐步放大。
季云洲不耐烦地喊了声:“人呢?!”
解和川低沉短促的笑了声。
季云洲立刻更加兴奋的夹紧了腿,“光看着做什么?”
解和川答到:“好看。”
季云洲哼了口气,“你阳痿了?”
季云洲话音刚落,一根火热的柱子唰的下刺进了他的身体,粗鲁的进出两下后,解和川隔着衬衫咬住了 他的唇,恶劣的磨了两下,哑着嗓子问:“现在你觉得呢?”
季云洲即便呼吸困难,也要嗷的一下反咬住解和川的嘴,挑衅地一字一顿说:“阳-痿-男。”
解和川转过季云洲,把他摆成跪趴式匍匐在枕头上,大堆的润滑液从空中猝不及防的落在背上。季云洲 被激的脊背霎地弓起,但很快又沉了下去,脊背的中间陷下一个小窝,里面盛着润滑液。
润滑液随着抽动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很快就顺着股沟流到了他们相连的地方。解和川的每一次进出都 会发出令人遐想的噗叽声,还有类似拍打水面的啪啪声。
若是平时季云洲肯定不会脸红,还会抱着解和川主动地配合着,但现在感官都被剥夺了,光是听着声音 与自己身体内的满足感,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解和川在看他,在仔仔细细观察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他大腿膝盖上有疤,肚子上也有星星点点的浅 色伤疤,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完美,和别人的一样,有伤疤有痕迹,等他老了还会有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