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有些犹豫的点头,二十多年来的生活经验不允许他摇头。
然后解和川就看见他信心满满的宝贝拿着用来过水的盆洗菜,水匆匆路过青菜表面然后流入下水道里, 然后自信的捧着一颗完好无损的青菜呈到他面前,骄傲地笑着:“看,我说了我会吧。”
这颗菜,解和川是怎么交给季云洲的,就又怎么样还给了他,不能说毫无区别,只能说一模一样,甚至 菜叶上的泥巴都还在那,一点变动没有。
解和川抓住季云洲的手,把他抱在怀中,菜篮子放在季云洲的怀中。
解和川掰下一根菜叶,在季云洲面前展示着。“你得先把这菜的根部掐了,然后把这一层皮撕了,知道 了吗?”
季云洲扭过头看着解和川笑,眼神完全没有放在菜叶上。
“你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亲亲我吗? ”季云洲往后一仰头,靠在解和川的胸口噘着嘴求亲。
解和川埋下头啄了啄季云洲的脸颊,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掐菜洗菜,而季云洲则一直在他怀中骚动。
季云洲的手一会插入水中挑起层层水花,一会手指又滑到解和川的手臂上走路,冰冷的自来水从小臂上 滴落,落在肌肤上倒像烧开的水。
季云洲是故意撩骚的,因为他不想洗菜,自来水太凉了会冻伤他养的白白嫩嫩的手。
矜贵的少爷不是说从家里出来了就不是少爷了,该娇贵的地方一点没少。
季云洲轻吐着气儿,指尖轻轻扫过水波,蘸着水在解和川的手臂上写字。旁边的高压锅已经沸腾了,冒 出的热气只冲房顶,房间里都是小鸡炖蘑菇的香气,季云洲深吸一口气,肚子就开始咕嚕嚕的叫了。
“别撩骚,不然今晚就不是做饭了。”解和川埋头咬了咬季云洲的耳朵。
正当气氛向着糜烂暖昧的方向驶去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让氛围重回温馨家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