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季云洲!”挟持季云洲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胡子拉碴,衣服不合身的搭在耷拉在身上,说话时嘴里还冒着浓郁的廉价酒精气味,熏的季云洲直皱眉头。
季云洲被他放了出来,但在季云洲的身后是一堵墙,唯一的出路被他挡住,而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空了的酒瓶。
“你……啊不,季总还记得我吗?我、我和您曾经在公司食堂里一起吃过饭的。”青年言语激动,但同样握紧酒瓶的那只手似是在威胁般的挥了挥。
季云洲咧嘴一笑,握住对方的手用力摇了摇,“记得记得,当时咱俩就坐一桌吃饭,怎么了?你看起来状态不好呀?是有什么困难吗?尽管说,能帮的我都帮,毕竟咱俩是朋友。”
青年双眸陡然放大,眼泪唰得流了下来,布满整脸,被握住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季云洲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多半是图财了,不要命可太好了。
就在这时,季云洲的电话响了,青年脸色大变,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酒瓶蠢蠢欲动。
季云洲叹口气,心里开始骂娘。
青年好不容易被他忽悠放下的戒备一时间又重新捡了起来,季云洲的手放在口袋拿出了手机,他把手机来电显示摆在青年面前,是解和川的来电。
季云洲在心里骂了解和川八百遍,面带微笑安抚着眼前人:“没事,朋友的电话,咱俩等会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