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琛差点被水呛了，咳了两声才瞪大眼睛看过去，结果跟这人对视几秒，忽然觉得他要这么想也挺好，于是咬咬牙嗯了声，“是吧。”

说完拧紧瓶盖，又拿出笔，随手抽了张卷子，结果发现旁边这人还看着他，林郁琛转头，对上了一对笑眼，他骂人的话顿时堵在了嗓子眼，沉默两秒，没好气地拿起卷子盖他脸上，“转回去，不许看。”

余瑾怀拿开卷子，忽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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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迎来了月考，林郁琛的成绩毫无疑问的登顶了年级第一。

办公室里各科目老师笑得合不拢嘴，羡慕李松平挖到个这么好的苗子，李松平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不过更令他惊喜的是余瑾怀。

“这小子这次名次上升了好几百名。”李松平不仅是欣慰，更多是激动，“你们说他是不是想通了？”

其实余瑾怀自己也不清楚，也许他的想法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单纯的希望某人能因此开心一下。

韩庄拿着他的成绩条，说不上来是惊喜还是什么，“瑾哥，你开始认真了吗？那你别这么磨叽啊，直接——”

余瑾怀啧了声，韩庄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林郁琛，老实闭嘴了，干笑道：“也是，其实慢慢进步也挺好的。”

人滚回了座位，林郁琛这才从卷子里抬起头。

余瑾怀献宝似的把成绩条递到林郁琛面前，“琛哥，你看我进步得还行么？”

不是还行，是很行了。

说实话有点超出林郁琛的意料，他平淡地嗯了声，又平淡地说：“下次能继续保持么？”

余瑾怀有点迟疑，但对上林郁琛的目光，他纵容一笑：“可以。”

林郁琛点点头，想了想，低声说了句：“很棒。”

声音很低，但是余瑾怀听到了。

他伸手揉了下林郁琛的脑袋，柔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