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雅弯起甜甜的笑眼，“不用客气，不够我这里还有。”

场边还有几个九班的oga，互相推搡着笑起来，“看给小雅激动的，逮着机会了，这回瑾神该注意到她了吧。”

“恭喜姐妹成功踏出第一步。”

林郁琛抿紧唇，把纸巾塞回兜里。

从这个角度看去，姜小雅跟余瑾怀面对面站着，几乎贴在了一起。

“哇瑾哥你流个血都好性感啊！”九班的篮球队队长抱着球打趣，说着看向姜小雅，冲她坏笑地啧了声。

韩庄在一旁附和：“那必须啊，我们瑾哥是谁，谁看了心脏不扑通扑通？瑾哥你还要纸吗？”

“够了。”余瑾怀仰头处理完鼻血，垂眼时对上姜小雅的笑脸，下一秒他下意识朝场边的石椅上看去。

某人隔着半个球场和他对上视线，短促的一下，飞快地别开了眼。

余瑾怀：“……”

“瑾神，这包纸你都拿着吧。”姜小雅说。

“不用了。”余瑾怀越过人群往外走，在一众注视下径直走向了场边某个方向。

林郁琛感觉到某人离他越来越近，终于抬起头，先是看了眼余瑾怀的鼻子，确定没流血了才拧起眉，正要开口，余瑾怀先说话了。

他伸手冲林郁琛勾了勾，“琛哥，你带纸了吗？我流鼻血了。”

林郁琛：“……”

阮唐和九班那几个oga站在旁边，有个oga小声说：“什么意思啊？刚才小雅给他不是说够了吗？你们班学霸这么聪明，肯定不能信他。”

阮唐也啧了声：“瑾哥这波卖惨确实没得什么技术含量。”

然而这边，林郁琛拧着眉盯了余瑾怀几秒，嘴角无语地蠕动了下，然后像是勉为其难般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面无表情地扔给他：“这种必备的东西，下次你能不能自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