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和丁仲秋围了过来。
阮唐痛心疾首:“怎么回事儿啊琛哥?考试还能迟到?”
丁仲秋捂着胸口:“我花了重金压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林郁琛懒得解释,故作轻松:“花了多少钱?”
“整整五块!”丁仲秋捂脸痛哭。
前排的韩庄转过身来,大惊失色:“靠!我六块!”
上一秒还有点遗憾,下一秒林郁琛就差点被这几个傻逼给气笑了。
比起缺考,他只值六块钱这件事儿好像更令人难以接受。
“还好我在瑾哥身上压了十块。”韩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至少能回本。”
林郁琛掀起眼皮,看了眼余瑾怀,不可置信问丁仲秋:“你压他?”
“嗯啊。”韩庄从善如流,“从去年开始,我一直压瑾哥稳坐倒一,从来没输过。”
林郁琛:“……”
忽然躺枪的余瑾怀:“……”
那我是不是还得恭喜你?
林郁琛又看了眼余瑾怀,表情复杂,说不上是同情还是什么。
余瑾怀似乎不在意,散懒地靠着墙,手里汽水瓶上的霜已经化成水滴,他放下瓶子,终于开口说:“新买的裤子?短了点啊,还露脚踝,你挺时髦。”
林郁琛抓着笔沉默了一下。
阮唐眯眼睛看过来:“哇,虽然很带感,但琛哥你真的不冷吗?”
林郁琛被瞿娇拉去教育完,这会儿才想起还有这事儿,没来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