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余瑾怀离开,江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都没理清现在的状况。
冷不丁地想起来林郁琛某天在他旁边信誓旦旦的那句“我跟他更不可能”,有那么一瞬间他将脑子里那些暧昧的想法压了下去。
可他一回头就看到林郁琛将刚才余瑾怀替他脱了放在枕边的外套薅进了怀里,还蹭了蹭。
那些想法算是彻底压不住了。
肯定不对劲……
林郁琛隔日醒来时,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正宛如蜗牛漫步,鬼鬼祟祟地在窗前移动。
江苑刚洗完衣服,正在窗边晾晒,怕吵到昨晚宿醉的林郁琛,走路蹑手蹑脚。这下似有所觉回头,就见林郁琛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正复杂地看着他。
江苑干笑一声:“琛哥,你醒啦?”
林郁琛从被子中坐起身,手肘撑着膝盖揉了揉头发,“几点了?”
“十点多。”江苑拿着空盆走过来,担心地说:“琛哥,你嗓子好哑啊,是不是感冒了?”
林郁琛这才发觉嗓子有些干,呼吸也不太顺畅,不过应该只是酒精后遗症。他没来得及多想,就一眼瞥到了枕头边不属于自己却很眼熟的外套。
他愣了两秒。
江苑忙提醒他:“昨晚你喝醉了,外边凉,瑾神亲自给你穿上的。”
林郁琛:“?”
江苑继续试探地说:“你醉得不省人事,除了他谁也不让碰,是他把你从校外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