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人只是换了个姿势,跟没事儿人似的往后一靠,没有要找茬的架势,也完全没有稍微尴尬一下的自觉。只有林郁琛一个人别扭的不行,拿了本物理教材扔在桌上,姿势调了又调,胳膊肘都不知道到往哪儿摆。
余瑾怀看着实在好笑,“你还挺活跃。”
“关你屁事。”林郁琛不爽地在卷子上画了个圈。
余瑾怀将腿伸展开,笔在食指间绕了两圈,“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
林郁琛烦得不行,“知道就好,少惹我。”
“为什么?”
“别他妈跟我装失忆。”
“啊……”余瑾怀若有所思,视线后移,落在林郁琛光滑的后颈上。
虽然戴着帽子,碎发遮住了大部分肌肤,但是皮肤过于白皙,稍微有点痕迹都显露无遗。
尤其是红齿痕。
“如果你还需要别的补偿——”
“用不着。”林郁琛打断他,“你离我远点。”
跟刺猬似的,一点机会都不给。
余瑾怀拧开瓶子喝了口水,“要是实在过不了这个坎,你也可以咬回来。”
林郁琛手中的笔一顿。
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就突然戳中了他的躁点,他当即炸了毛:“你有病吧!谁他妈想咬你!”
柱子哥正在黑板上画粒子进出磁场的轨迹图,粉笔直接劈了个差,“后面的同学注意一下课堂纪律,上课不许咬人。”
林郁琛羞愤难当:“我没咬人!”
余瑾怀嗯嗯附和:“他没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