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睨眼：“没文化，真可怕。分化好后就进行信息素检测，这是国家政策。你们a还能苟着不去，作为在政府守护下长大的人鱼，可都是必须要去的。”

耳朵捕捉到关键字，咖啡厅内所有的a都朝这边望了过来。

“也对，比如你现实中没人要，就指望着国家分配，可不就只能这么想其他人。明明连进入鹊桥会的资格都没有，却采取肮脏的手段强迫我见面，你这样的a真该进监狱好好改造。”

“得了，今天是浪费时间了。再见，哦，不，永远不见吧你。”

说完，随手扯过包，就往外走。

顾青生皱了皱眉头。

手一伸就拽住了南净秋的手臂，嘴巴一张一合，吐字迅速：“你不该随便泼咖啡，你必须向我道歉。”

南净秋嗤笑：“你还想我道歉？”这个a是被beta们捧的太高了吧！

“是。”顾青生点头。

南净秋狠狠甩开他的手，重点指出：“你这个人有病吧。第一次见面你一个a不提早到不说，居然还迟到，让我枯等了一小时三十七分。发消息不回，见面不道歉，开口就怼人，还敢说我只能嫁你。你以为你是谁，连鹊桥会都没资格参加的a2c还妄想娶人鱼？你把帝国法律当成什么了？”

“你可真不要脸，让你的妈妈去协会跪了大半天，求见我一面。要不是看工作人员为难，我才懒得管你去死。”

面容乖乖巧巧的人鱼o，即使板着脸训斥，天生柔软的嗓音却让人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不过不要紧，咖啡厅其他客人，顿时都冷下脸来，火冒三丈地盯着顾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