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前,她问太上皇,“您心中,可曾有过我?”
然而没等到答案,她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唐竹筠没有在场,但是想到那种场景还是觉得不适。
嫣然撇撇嘴道:“不管她对皇祖父是什么感情,她都不是个好东西。母后,要是我父皇对您三心二意,您能因爱生恨,去害别人吗?”
说白了,还是这个人本质就是坏的。
“就是,”秀儿道,“她是比萧妩更晚到太上皇身边,但是她就敢说,她是太上皇第一个女人。”
这种女人,简直就是双标狗。
前面的不算,后面的不算,就她算。
死了都不值得同情。
唐竹筠道:“我不是同情她,就觉得想起来不舒服。太上皇这次……”
他原本就有心疾,又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感觉是不是要准备国丧了啊!
“您想多了。”吃瓜第一人的秀儿道,“我早上才让人去问过,太上皇好着呢!今早还喝了一大碗粳米粥,吃了半个烧饼。”
唐竹筠:“……”
“记住了,”秀儿点点嫣然的头,“男人是最自私的。对于当下喜欢的,他们可以疯狂付出所有;对于不喜欢的,他们可以做到熟视无睹。”
“和我说有什么用?”嫣然撇撇嘴,“还是教瓜瓜吧。”
“咋,你还想着不嫁人呢!”
“不嫁。”
秀儿:“打赌?”
“赌什么?”
“我赌你二十岁之前肯定能嫁出去,赌一千,不,五千两银子,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