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内院“战况正酣”。

“滚开,狗男人!”任盈盈拿着枕头砸向渠念。

她好好地睡着觉,打算中午再起,结果被这狗男人摸上了床,扰人清梦。

文帝怎么回事?

上朝怎么这么快!

你行不行啊!

渠念得逞,心满意足,赔笑道:“娘子,我陪你睡嘛!”

“滚开,我有狗肉,不用你陪!”

墙角的狗肉无语了。

已被狗粮撑死,勿扰。

“把我当成狗肉行不行?汪汪汪——”

渠婳来的时候,只听见自己亲哥学狗叫,忍不住嘀咕:“你们玩得怎么这么野!”

怪不得她哥之前一直不喜欢女人,原来是喜欢这样的调调。

可是谁敢把闵王世子当成狗?

月老到底还是大发善心,送来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任盈盈。

啧啧。

什么锅配什么盖。

渠念已经听到外面的声音,咬牙骂道:“渠婳,你赶紧给我滚,别等我出去扇你!”

渠婳:“……你赶紧滚出来,我不想看白斩鸡!”

任盈盈哈哈大笑。

白斩鸡,怎么那么贴切!

渠念披上衣裳,气急败坏地出来。

渠婳靠在院子里的梧桐树干上,“哥,穆子钰不见了。”

渠念:“……你今日才发现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