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又道:“也等不到去查清什么背后真相了,就让他们尽快结案,先让她到辽东去。”
这个案件很简单,杀人流放,如此而已。
唐竹筠:“……行吧。”
这件事情,就被文帝如此快刀斩乱麻地定了下来。
鸳鸯只在牢中呆了三日就又回到了王府。
她要下跪,却被任盈盈一把扶住。
她还要跪,任盈盈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你再跪我,信不信我也跪你?”
锦瑟也帮忙扶住鸳鸯,轻声道:“你听话,要不娘娘要哭了。”
话音刚落,任盈盈“哇”地一声就哭了。
卧槽,还是锦瑟懂她。
她憋了很久了。
渠念本来要出去——他有自知之明,这时候他不受欢迎,但是听见任盈盈的哭声,腿就有点迈不动了。
他把人拉过来,用帕子给她擦泪:“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再哭我就反悔了。”
任盈盈收了眼泪,又开始打嗝,红红的鼻头,水光潋滟的大眼睛,又可怜又好笑。
“行了,好好说话,我去给你排队买蟹黄包去。”
离开京城,去辽东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再想吃就难了。
任盈盈连连点头。
她不敢惹渠念,他真能反悔。
昨晚他一直在碎碎念,老子还没有儿子,凭什么每次都得给他儿子当马前卒?
凛凛要去辽东建功立业,他也去辽东,到时候能见死不救吗?
不能!
又得给别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