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和姓宇文的,犯了大忌了!

渠念往椅子上一坐,翘起脚没好气地道:“干什么!”

凛凛起身道:“想和姨丈,借虎豹营一用。”

渠念眼珠子瞪得溜圆:“你再说一遍!”

小兔崽子,口气这么大,你怎么不上天啊!

张口就借他的心腹精锐力量,他怎么那么牛!

你爹还不敢跟我这么嚣张呢!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简直就不要脸。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你出息了,吓唬孩子干什么!凛凛啊,你先和姨母说,你借虎豹营做什么用?”

凛凛道:“宫变。”

渠念:“……”

卧槽!

你个死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是随了谁啊!

他刚才幸亏还没来得及喝茶,否则非得被这口水呛死不可。

宫变!

怎么他说起来,就像吃饭喝水滚床单一样容易!

哦不,滚床单不容易。

渠念环胸冷笑着道:“宫变用我的人,回头失败了,这黑锅我背,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并不是。”凛凛道,“我只是借虎豹营的人,去围王府而已。”

“哪个王府?”

“晋王府。”

渠念眯起了眼睛。

这臭小子,在打什么主意?

“你这宫变,难不成是要把你父王拉下来,你自己当亲王?”任盈盈道,“好凛凛,有出息啊!”

渠念:“盈盈,你少说两句。”

要真是那样,他把脑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