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昨晚画美男画到了后半夜,一直碎碎念渠念这混蛋,狗都不如……然后就失眠睡得更晚,早上就爬不起来了。

两人关系吧,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都说不禽兽,不男人,可是渠念就禽兽不如。

难道要逼她主动吗?

算了,主动就主动,谁还主动不起吗?

大不了以后被他说,哼!

两世都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小矮人,任盈盈决定站起来。

对,今晚就站起来。

她在床上给自己打气。

可是起床吃早饭,一顿饭吃完,好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一起被吃进了肚子里,荡然无存。

任盈盈只能“摧残”狗肉。

她用力揉着狗肉的脑袋,“狗肉,能不能争口气,给你自己绑个爸爸回来?”

狗肉:我疯了吗,自己找个爹!

尤其这个爹,随时还夺舍,多可怕。

任盈盈倒也没真指望狗肉,想了想后道:“要不我们鸿门宴吧!”

到时候给渠念灌点小酒,她也粉面桃腮,你侬我侬,水到渠成,说不定直接滚到了床上,坐实了这夫妻关系。

不坐实,总觉得那狗能跟别人跑。

从前没有察觉到渠念的好,后来发现了,这肥水流到外人那里,就太心疼了。

狗肉面无表情。

——你们的事情,与狗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