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大概也很忙,所以就每天晚上的时候能过来和她说几句话。
任盈盈表示这样挺好的。
她现在,就有一种无法面对的羞臊。
——人家表白,她号什么丧啊!
别人表白时候,都穿得漂漂亮亮,温情相拥。
“我爱你,dear!”
“我也爱你,dear!”
结果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
“我爱你,der!”
“呜呜呜……”
她把眼泪鼻涕抹湿了渠念前胸。
想找块豆腐撞死。
任盈盈每次想到这里就捂脸。
她忍不住咬着笔杆给唐竹筠写信。
糖宝救命啊!
我没有立场了啊,求骂醒。
我怎么这么物质了啊,他给我求个护国夫人,我就不行了。
对了,顺便问问你男人,护国夫人这事作准吗?
是你男人忽悠渠念的吗?
要是那样的话,损人品啊,我要画圈圈诅咒他了。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一点儿都没有怀疑过,是渠念在忽悠她。
渠念说得出的,都做得到,至少对她,从没有失言过。
任盈盈写好信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
渠念今日,怎么还没来?
她还等着渠念给她带夜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