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马推了推她,不让她多说,示意她出去。
“你等等。”吴镇海和他们也熟悉,喊住了曼娘,“曼娘,我问你,你说我什么条件不好?”
曼娘道:“回大人,女人若是喜欢,不用条件好;若是不喜欢,条件再好也没用。不权衡条件的女人,是不能勉强的,除非您用强。”
用强?
他强不过她啊!
再说,他也舍不得啊!
“那就没有什么能做的?”
“没有,除非您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吴镇海委屈极了。
他怎么没有投其所好了?
她亲近晋王这个后来的哥哥,他就死心塌地跟着晋王干,还要怎么投其所好?
总不能把脑袋割下来送给她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过三巡之后,吴镇海恨恨地道:“走,让她走,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她日后能不能寻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那肯定不能。”陶马讨好地道,起身给他斟酒。
吴镇海喝得头疼,趴在桌上道:“陶马,你不老实了。”
陶马吓得手一抖,酒水洒到了吴镇海袖子上。
吴镇海也不在意,嘀咕道:“她不待见我,你家曼娘看见我,也总是表面尊敬,实际上还不知道和你说了我多少坏话。”
他年轻时候不这样啊。
就算他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般功成名就,也有的是女人贴上来。
难道他真的老了?
陶马忙道:“不是不是,曼娘说话不好听,我怕您生气,把她骂走了。大人,您现在是不喜女色,大家私下里都说,您是不是要修身养性,不敢给您送啊!”